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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的日子

我曾經在一家文教打過一段工,那裏還有兩個阿姨和一個姐姐在那裏打工,那個文教離學校很近,去買東西的學生也很多。
  
  收款的阿姨對我很好,只是我不願意早去,因為如果早去了,就會沒有學生,她們會在一起聊天,我常常說不上話,很多時候沉默不語。
  
  所以我總是算著點去上班,有時快走到文教了,可是時間還沒到,我就左轉拐上另一條馬路,那裏有一排一層的歐式小房,是這裏很少有的,陽光下的小房子總給人一種很靜謐的感覺,車輛呼嘯而過,我在那裏停住,看面前很吸引我的風景,心想:如果不用上班就好了,我就可以在這裏閒逛了。這樣呆了幾分鐘,然後往文教走。
  
  我還曾經在鐵通當過長途話務員,每人一臺電話,不停的給住戶打電話,問他們是否要辦長途。有時會被罵,有一次我打重了,對方要找經理。這都沒有關係,我怕的只是人際交往。
  
  中午的時候大家會在一起聊聊天,我就出去走走,有時會去一個單位的大院,那裏有一只很大的狗栓在院子的深處,前面還擋著柵欄。每次我去看它,它都會旺旺的大叫,好像生怕我會把它拐走似的。
  
  有時我會去附近的賣電腦的大樓,那裏人聲嘈雜,坐滾梯上樓,樓後面有一個高高的樓梯,我會從後門出去,站在高高的樓梯上,往下看,很孤寂很絕望的感覺。
  
  那時下班的時候,我看見學校門口擺小攤的人,我就會很羡慕,心想少掙點錢也好,只要能逃避和人的交往。
  
  不知道時間會不會使一個人有所改變,只是我感覺自己改變的很少。一個人缺少人際的交往,總是很少成長。
  
  我知道,但也無力改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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